一位朋友许久不见,一问原来到新墨西哥州学音乐去了。那地方我记得清楚,该州科学家奈姆搞了一个研究,得到了可怕的结论:足球魅力降低了。经过对棒球、橄榄球、曲棍球、篮球、足球过去一个世纪中的30万场比赛数据研究,他发现足球越来越变得可以预知。“如没有冷门,所有的比赛都会变得非常乏味。”《新科学家》记录了他严肃的警告。
我一向坚持研究要和江湖接轨,奈姆先生置若罔闻。同样的课题再往西北走几百公里,到了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市,那里的科学家得到的答案就完全不同。我的意思是说,虽然大家都在那里打牌,但从对概率论的研究来说,有些大师也堪称科学家。奈姆同志,如果巴塞罗那打中国队,胜负是没有悬念;第89分钟德国队仍然0∶2落后意大利,厄齐尔打进的一球对胜负没有影响;第90分钟爱尔兰0∶1落后意大利,巴洛特利打进的一球对胜负没有影响。但是有一些伟大的发明叫盘口和赔率啊。于是,要有悬念,就有了悬念。
在亚洲庄家的盘口之下,爱尔兰受让一球半对意大利。意思是说,最后一分钟,购买意大利胜的下注者反败而胜。这不算什么,NBA大小球经常开出的分界线就在最后结果的一分之间,如开出188分为总分大小球分界线。除了那些可能招致上法庭的因素之外,博彩公司和球探对运动的研究比观众、媒体深入多了。前不久有人搞出了一个懂身体的运动衣,胸口有三维测速计。2011年NFL(国家美式橄榄球大联盟)选秀状元奥斯本大学四分卫卡姆·牛顿,40米冲刺成绩4点59秒,马马虎虎。但是卡罗纳那黑豹队的球探通过这种运动衣看到了他巨大的不同,牛顿248磅体重产生的爆发力,在其冲刺时达到9.48G的冲击力,其他球员平均成绩仅有6G。通常四分卫和对方的截锋(身高大多在190厘米以上,体重300磅左右)相遇时,一般结果是被对方轻松拦下,而去截阻牛顿的截锋,只是被弹开。
所以,竞技体育提供了一种最好的博彩方式——你能看见的,和你看不见的,共同组成了一套下注载体。在中国,七星彩、大乐透和福彩等摇奖式的“传统赌法”,相映之下乐趣感大减。数年来,开奖播录像(甚至有剪辑)而不是直播引发争议。在足球彩票竞彩出台之前,地下足球博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。竞彩期待“再晚的开始也不晚”,基于一个基本现实:彩民们相信对足球赛、尤其是欧洲杯这样的大赛,有一套可能被解读的道路,这比纯粹猜数字好玩。
当我们告别欧洲杯时,请记住这不仅仅是一次足球盛会,也请不要盲目为看台上的悲情大鸣大放。这边厢从眼角一滴泪写起,风流迤逦洋洋千言,其实那边厢既没有爱国,也没有爱帅哥,只在后悔下注太重了。
当浮层化现象严重时,我们遇到的挑战是,出的主意没有太大实操价值,从事实际操作的人…
恒大与拜仁这场比赛太有价值,展现了自己,也终于真刀真枪下看清了自己,更成为一把标尺…
人的生命本无意义,是学习和实践赋予了它意义。应该把学习作为人生的习惯和信仰。
幸福是什么?当你功成名就时,发现成功不会让你幸福,和人分享才会。当你赚到很多钱时…